以你没必要去啊,她那种实力阶层的人,不会被这点小伤打垮的。”
裳熵低下头,摸着小瓷瓶冰凉的瓶身:“她身体本来就不好....”
将衣服拉上:“不行,我就是要见她,我等不及了。而且,那只黄雀本来就不算是我杀的,我不需要这种成绩,承认了反而是说谎,作废就作废吧。”
说完,也不管屋里人再说什么,裳熵喊了声再见,不假思索跳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