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被那家伙随手练成后,用来切鸡肉。
因为她的无心,因为她的随意,因为她对自身天赋的习以为常,所以格外膈应。
半张脸埋入枕头,慕千昙舒缓着呼吸,就这么睡了一晚上,没能睡着。
窗外泛起光亮,有人踩进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慕千昙也不躺着了,顶着一夜未眠而突突跳疼的额头从床上坐起,眼下多了两团浅青,脑中疼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