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
裳熵道:“我不介意我是何模样,我一直都是这样活过来的,就算改变了也还是我。我会问你,是因为我现下唯一在乎的,就是你会不会把我扔掉这件事。我是裳熵,更想做你的裳熵。你说不会,那就没关系啦。”
食指微动,慕千昙轻哼了声。
她这辈子与那些喜欢拐弯抹角谈话的人接触多了,都有点习惯说话说一半,剔除所有不稳定的情感部分后,夹杂入各种客套,玩笑,阴阳怪气与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