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敢问我的事?”
“没,没有,”歌女费力道:“我只是,担心你。”
说完后,自知今时不同往日,她逾距了,便又垂下头,轻声道歉:“对不起。”
她不想为自己产生的争吵继续,便拿起筷子,想要给几人烤肉。
那手指指节处还有被用刑后通红的印记,用筷子夹肉便颤巍巍的,生肉接触烤盘时溅出去的油点烫得她肩膀轻颤,真是风一吹就会弯折的虚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