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靠上方的那枚银铃,将之搁在手心,秦河脸颊多了两条湿痕,一朵朵泪花打在小小银铃上。她低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收拢五指握紧银铃。廊下一时间无人说话。
良久,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慕千昙撑着膝盖站起,将大氅拢紧些:“秦河,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