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忘吗?”
当然没有得到回答,裳熵也没指望醉成这样的人能说些啥,注意到她下巴上还有几滴斩蛇尾时溅上去的血,用湿毛巾抹去:“师尊在想些什么?能告诉我吗?”
她迫切想知道这个女人每次出神时想着的内容,仿佛了解这些就能理解她的想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