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恐后地生长出头,屁股后的衣服也被尾巴戳起。仿佛脱去一件厚重的大衣,浑身得见清爽,裳熵仰头微微启唇,唇角间溢出热度极高的白气。
她双手合握向上推,又往后压,扯开了几块筋骨,再低头时,已迈出一步,笔直向海面坠去。
正下方就有一只海蛟将将破开水面,撕开血盆大口,要扑向聚拢在船体尾部的船员。裳熵找准方向冲刺而下,一脚重重踏上海蛟头颅,使它齿关猛地砸拢,如一只利剑连人带妖刺入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