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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还残留冷意,裳熵捏了捏耳朵,回眸望向弓弦还尤在震动的孤鸿。
女人冷漠的脸在弓弦之后,眼珠划过来:“你不至于这么明显的异常都看不出来,还要指责我滥杀无辜吧。”
话里话外慢慢都是挑衅和讽刺,裳熵下意识高声道:“什么话!我什么指责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