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指令,裳熵依言想要收回手,却像是被钉死般丝毫不能挪动,直把被子都压出个深坑。她又试几次,还扣住床沿用力,都难以撼动,不由得惊讶道:“感觉比上次还要难抬起来诶。”
慕千昙擦干净指尖的血:“用的材料不一样,效果当然不同。”
验证此法可行,她便将那血抹开:“行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