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哭笑不得:“好吧。”
须臾,她又道:“虽然你不说,但是我真的很开心。”
女人嘀嘀咕咕:“又开心,天天怎么都那么开心,该死...”
裳熵道:“因为你醉酒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
女人含糊的低声渐渐消融了。
只是很快,她再次念:“裳熵....”
“我还在这里呢,嘿嘿。”少女靠过来,听见床上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