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丢了一根签,握住桶倾倒去看,已经抄了大半。
察觉到腰有点酸,她停了笔,揉着脖颈去看窗外,发现月色如纱,树影黝黑,竟然已经天黑了。
回转目光,撞进一片融融烛火中。她写得专心,不记得自己点了蜡烛,屋里也没人进来过,只能是某个抱着盆栽装猴子的某龙点的。
慕千昙:“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