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色,算了算时辰,不乐观道:“希望我们顺利吧。”
裳熵把袖子卷高,食指拨动耳垂,缠绕她手腕的红绸自觉脱落,盘绕她手指游到她头上。一抹艳红穿梭于发中,将长卷发扎起。她道:“要挖土吗?我来吧,我的手肯定比你们结实些。”
那么多年独自生活,不管是做木工还是打架,基本都是徒手。大部分时间感受不到疼,就算受伤了也很快愈合,她自认为是比较强壮的。谁知伏璃拿鄙视的眼神看她:“谁用手挖土啊,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