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表意,我没藏起任何感情。”
又来了,又搞这套。
慕千昙卷着她一缕头发:“你说话小心点,我们现在的距离,最适合暗杀。”
只要抬一下手,横过女人脖颈,就能取命。就算再怎么灵活的人,也很难躲过。
“你错了,师尊,”裳熵没回头:“这个距离最适合亲吻。”
慕千昙勒住她脖子:“是吗。”
她只勒了一下,听见女人的笑声后就停下。她反应过来这个不致死,甚至不太能用力的动作,比起威胁或惩罚,更像是打闹,这个既视感让她起了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