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再回到从前的豁达,也没想过这样的噩梦会翻来覆去地纠缠她,她像是个被困难打倒的人,总是苦涩地咀嚼同一种困扰,自怨自艾,恨天恨地,充满怨憎。
这让她倍感挣扎,又觉得挣扎无用,整日像是包在塑料膜里痛苦。
哪怕是拥有了新的躯体,也会害怕那是烙在骨子里的诅咒,她最后能得到的还是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