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干啥啥不行。”
慕千昙翻了个白眼:“又来了,这是什么固定节目吗?”
李碧鸢胆怯地拍桌:“反正也没人听我说这些,哪有人听赞扬还会听腻啊。”
慕千昙道:“你从哪里看出我想听的。”
李碧鸢道:“但你每次都听了。”
针刺入皮肤,一点刺痛,旋即消失,接着又是一下,扶在颈侧的手安抚着那一块肌肤。慕千昙调整了一下握筷子的手,才道:“做什么事都不简单,认为自己不行的话,就更加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