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们得知神魔森林位置的前夜,那广阔沙洲之上的交心之谈。
重逢以来,她们聊了许多次,过去,现在,未知的未来,但基本上都只有裳熵单方面的倾诉,剖白。除了沙洲那夜,是慕千昙说起了自己的事。不知不觉中,她已将那晚视为一种标志,意味着她主动愿意把自己不齿的过去袒露出来。
这是她释放出来的信号,也就是说,我认可你了。
归根结底,我坦白了所有,而你却开始有所隐瞒。
“那本书就放在你那吧,”慕千昙摸了下后颈,确认白瞳的状态:“反正除了你,也没人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