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离座,举着拐杖朝林重衣打过去。
“太皇太后息怒!”陆子弦吃了一惊,起身欲过去保护林重衣,却晚了一步。
金子眼疾手快,一把将林重衣拖到身后,那拐杖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背上。
“金子,你没事吧?”林重衣担心地问。
金子虽痛但怕林重衣担心,便摇了摇头表示不要紧。
太皇太后在收回拐杖时身体不稳,眼看要跌倒时,林蕊上前扶住了她。
“太皇太后,姐姐刚回来,不了解情况,才误信了谣言,您别生姐姐的气。”林蕊又开始茶言茶语了。
“误信谣言?”太皇太后看了一眼金子,“没错,都是这个奴才的错,主子一回来就挑弄是非,搞得后宫鸡犬不宁。来人,将这个贱婢拉下去重责一百杖!”
“不可以!她没有错,不能打她!”林重衣上前挡住金子。
可几个粗使嬷嬷推开了她,抓住金子拖了出去。
“不要!”林重衣追上去拉金子,却被几个粗使宫女死死地抓着。
“太皇太后,金子她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她没有搬弄是非。”林重衣说。
“你说这话谁信?就算她什么也没说,她一个贱婢,哀家打她就打了,还用选日子吗?”太皇太后也是气狠了。
林重衣去为质之前,仗着先皇的势,时常忤逆她,那时她又气又无奈她不何。
她去为质三年,终于没有人敢杵逆她了,她过了三年的清静日子。
没想到这孽障一回来,就将她气得半死。
今天她定要灭了这孽障嚣张的气焰!
这时宫人开始对金子行刑了,他们行刑的地方正对着门口。
林重衣看得清清楚楚,一板一板打在金子的背上,仿佛捶在她心口上,闷闷地痛。
“不要!你们放了金子!要打就打我吧,是我闹着要为奶娘讨公道的。”林重衣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姐姐!”林蕊走到林重衣的身边,扶着她悄悄地在她耳边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