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金子?”林重衣挡在金子面前,与太皇太后对峙着。·x!j?w/x`s.w!./c\o.m`
“呵呵!哀家今天就动她了,看你能怎样?”太皇太后左右看了一眼,厉声喝道,“还不快去抓住这个贱婢!”
几个粗使宫女立即冲上前抓金子。
“谁敢动金子,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林重衣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说道。
“好啊好啊!有胆你就将自己的脖子划断,你以为哀家怕你这招数吗?你算老几,你的贱命值几个钱,竟也好意思拿来威胁哀家。”太皇太后怒极而笑。
“哼!”林重衣冷笑一声,“太皇太后的确不怕,可若本公主死了,你们这些奴才可就要陪葬了。”
那几个欲上前的粗使宫女顿时被吓住,停在了原地,有些惶惶地看着太皇太后。
“他们是哀家的人,生死掌握在哀家的手上,还不快去!”太皇太后骂道。
林重衣睨着那几个奴才,冷冷地说:“你们确定可以挡得住摄政王的怒火?”
几个粗使宫女刚迈出的脚步立即又缩了回来,心里叫苦连天,上位者斗法,遭殃的总是他们这些奴才啊。
“你你你!”太皇太后指着林重衣,气得大口大口地直喘气。:2\3?83,看t?t书@?网?;` ?\首μo?发?:
林蕊赶紧上去帮太皇太后顺气,轻声安慰:“太皇太后,莫气坏了身体。”
接着她对林重衣说:“姐姐,太皇太后上门来探病,纯粹是关心你,让太医帮你看诊,也纯粹是好心,你怎可如此践踏太皇太后的一片心意?
我听贵嬷嬷说,你吐得很厉害,莫不是得了时疫,所以才不让太医把脉的?
姐姐,若真如此,你这是想害死皇宫里的所有人啊!”
林蕊心里暗暗想,最近听说林重衣吐得厉害,又没宣太医看病吃药,想当初回宫之前,她和纪国小皇子可是有一段艳事的,难道这次是真的有孕了?
当初那假孕的药还是哥哥找来送去给羽皇的,听说还有助孕效果,要是她真的怀孕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更有趣了。
最近子弦哥哥一直在疏远她,听父亲说,子弦哥哥还有意无意地在削弱他的权,子弦哥哥难道真要抛弃她,抛弃他们一家?
不,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今天金子这个贱婢可以放过,但一定要让太医给林重衣把到脉,所以她才将林重衣的病往时疫上面引。
太皇太后带来的一众奴才一听林蕊这话,顿时大惊失色,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想要离林重衣远点。?求°?!书D±?帮?ˉ~ *%免o费¥阅?读<
“你这心思也忒歹毒了些!”太皇太后拐杖重重地杵着地骂道。
“你胡说!”金兰实在忍不住了,便回了两句,“公主她只是肠胃不适罢了,并不是时疫,我们几个奴才天天近身侍候,不是一点儿事都没有吗?”
“这些个大胆奴才,一个一个的都这么没规矩!主子说话,哪轮到你插嘴?贵嬷嬷,掌嘴!”太皇太后说完,贵嬷嬷就要走上去。
林蕊赶紧拦住贵嬷嬷,小声说道:“太皇太后,当务之急,是让太医给姐姐把脉,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接着林蕊又对林重衣说:“到底是不是时疫,得太医看过再说。姐姐,大家不过是想求个安心罢了,若你执意要忤逆太皇太后的旨意,那太皇太后杖毙你宫里几个犯上的奴才,谁也不敢说什么。
难不成还有人敢罚太皇太后,不过是陪葬几个奴才罢了,于太皇太后又有什么损失?所以,我劝姐姐还是乖乖配合,好好让太医检查一番。”
“公主,让他们对我用刑吧,我不怕的。”一旁的金子朝林重衣打手势。
“对呀,公主,奴婢也不怕。”金兰也说,她们皆不想公主受委屈。
“不用。”林重衣拍了拍金子和金兰的手,终于还是妥协了,大声说:“既然太皇太后如此关怀孙女,孙女我又岂能不识好歹,就请太医把脉吧。”
本来林重衣一直唱反调,太皇太后压着她还觉得有点意思,现在林重衣低头,她又觉得给她把个脉有什么意思?没能多显她的威势,还是打人好。
林蕊见太皇太后迟迟不开口,赶紧凑近太皇太后耳边说:“听说姐姐这呕吐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不是时疫,也许还有其他猫腻呢。臣女听说姐姐在羽国可是失过身呢。”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抖,暗想若这孽障真是未婚先孕,她一定打死这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