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忍受的样子。
李医官上完药后,本想禀告说伤得不深,并无大碍,只要按时用药,伤口不用几天就会痊愈。
而且这种程度的伤,她也有把握不让林蕊留下疤痕。
哪知林蕊却抢着说:“子弦哥哥,我没事。你快去看姐姐吧,姐姐多日滴水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身体要垮。”
陆子弦心里本来就记挂着林重衣,听林蕊这样一说,当即回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大步走了。
林蕊这招本来是想欲擒故纵,哪知陆子弦根本不上道,看着陆子弦快得起风的步子冲出了房门,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双唇,把嘴唇都给咬破了。
……
再说陆子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林重衣的房间,见林重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嘴唇看上去还有点青紫。
整个人一动不动,毫无生机。
陆子弦顿时慌了,冲过去跪在床边,急切地喊了几声:“阿幺,阿幺!”
林重衣本来也没睡着,但她不想搭理陆子弦,任由他喊了半天,也没给出一丝回应。
陆子弦更慌了,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一路抖着伸到了林重衣的鼻翼底下,贴上去探林重衣的气息。
林重衣十分抗拒他的接触,身体本能地一颤,头往旁边偏了偏躲避。
一双桃花眼猛地张开,凌厉地瞪着陆子弦,右眼尾那一颗红痣仿佛感应到她的恨意,艳得似在吐火舌。
“阿幺!”陆子弦这才松了口气,一时不禁感觉有些后怕。
阿幺还活着,还活着!
想到阿幺会死,陆子弦就会觉得有一张大手死死地攥住他的心脏,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
看着陆子弦这反应,林重衣心里恨恨地想:“陆子弦,只要你对我还有一丝怜惜,我定会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以报这杀子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