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从屋檐下飘进来,有几滴砸在她的头发上,她感到脖子有些发凉——这个声音响起的时机实在是太刻意了。她们跨入这片土壤时,什么歌声都没听见,在她们稍微放松的时候,声音就响起来了。
安鹤伸出手把骨衔青拉回到屋檐下,以免淋更多的雨:“能听清在唱什么吗?”
“你是说歌词?”骨衔青侧耳听了一会儿,“什么‘墓碑’、‘不死’,太卡,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