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真是奇怪。
骨衔青这次没有拒绝,只是扬了扬眉,神情复杂地注视在她腰上打结的安鹤:“你在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我受伤。”
“我倒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安鹤给绳子留出三米的长度,同样将另一头系在了自己的腰上,后退了一步,“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