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嗡鸣声:“你说什么?”
这次再说出来,就简单了很多,郜半雪重复了一遍:“我要退圈了。”
这次她确实是听清了,只觉得荒缪甚至不可置信,甚至她刚才筹划的理想展图,以及各种规划心血都似乎被这残酷的话语给击破的心血凋零,声线拔高:“喝酒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