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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虚张声势·诱敌深入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苏府雕花木廊,苏若苕便捧着个裹着红绸的木匣出现在前院。+s·o_u.k/a?n¢s/h~u¨.?c+o!m?

她鬓边的珍珠簪随着脚步轻晃,素白裙角扫过青石板,偏生那张圆乎乎的脸绷得老紧,活像偷藏了蜜饯却要装正经的小娃。

"小月。"她唤来贴身侍女,声音压得低低的,眼尾却悄悄往上挑——这是她要"演戏"的暗号。

小月立刻配合地凑近些,就见自家姑娘指尖捏着封泛旧的信,墨迹在晨雾里浸得发晕:"这是娘亲当年留下的旧物。"苏若苕故意吸了吸鼻子,指节在信纸上按出浅痕,"我昨夜整理妆匣时才翻到,里面......"她突然住了嘴,目光警惕地扫过西周,连廊下打盹的雀儿都被惊得扑棱棱飞起来。

小月心领神会地倒抽冷气,手忙脚乱去捂她的嘴:"姑娘快别说了!"眼角余光却瞥见斜刺里闪过道灰影——是负责修缮栖云阁的老赵,正拎着工具箱往这边挪,装模作样地低头摆弄锤子。

苏若苕顺势往小月怀里缩了缩,信却攥得更紧:"里面藏着个惊天秘密。"她故意让尾音发颤,像被风吹乱的琴弦,"若被人知晓......"说到这儿突然顿住,抬眼正撞进老赵假装路过的视线,立刻慌慌张张把信塞进书案抽屉,"咔嚓"一声挂上锁。.k·a¨n¢s·h¨u_j*u+n/.*n+e?t\

那锁扣碰撞的脆响,比晨钟还清亮。

"今日我要闭门整理母亲遗物。"苏若苕转身叉着腰,嗓门提得老高,连廊下浇花的婆子都被吓了一跳,"谁也不许来打扰!"说完又觉得不够,踮脚把院门关了大半,只留道尺许宽的缝——正够让外头人看见她在书案前提灯翻旧物的影子。

小月憋着笑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趁人不注意戳了戳她腰窝:"姑娘这出'怀璧其罪',比去年老夫人寿宴上的'醉写牡丹'还像那么回事。"

"嘘——"苏若苕眨眨眼,指了指院外那抹还没挪远的灰影,"戏要做足,才能钓大鱼。"

日头爬到头顶时,顾砚之的玄色披风扫过栖云阁后窗。

他扶着窗沿翻进来,衣摆沾了片梧桐叶,被苏若苕眼尖地摘下来:"侯府世子爬窗,传出去可要跌份儿。"

"某人昨晚偏要摸黑进密室。"顾砚之反手扣住她手腕,指尖还带着外头的凉意,却在碰到她腰间玉牌时软下来——那玉牌里嵌着他特意让人雕的暖石,此刻正温温地贴着她小腹。°|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他往屏风后一站,玄色身影立刻融进气派的百鸟朝凤屏风里,只留双眼睛亮得像寒夜星子:"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沉不住气。"

午后的阳光把窗纸晒得发白,苏若苕趴在书案上翻一本旧账册,笔尖在"香粉银"那栏画了朵歪歪扭扭的梅花。

屏风后传来极轻的衣料摩擦声,她知道顾砚之在调整位置,喉间便漫上丝甜——这大概就是阿娘说的"心有灵犀"?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条缝。

苏若苕眼皮都没抬,只把账册往怀里拢了拢。

她听见老赵的脚步声,比往日重了三分,大概是刻意压着;听见他端茶盘的手在抖,茶盏和托盘碰出细碎的响;还听见他喉结滚动,咽唾沫的声音像春蚕食叶。

"姑娘,午茶。"老赵把茶盘放在书案角,手指在案沿敲了两下——这是苏府下人们约定的"东西放好了"暗号。

可他没等来苏若苕的应和,抬头就见人伏在账册上,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呼吸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蝶。

老赵的喉结又滚了滚。

他偷瞄了眼紧闭的房门,搓着围裙往抽屉挪,指尖摸出根细铁丝。

铁丝捅进锁眼时发出"咔"的轻响,他浑身一震,扭头去看苏若苕——那姑娘睡得正香,发顶的珍珠簪歪到耳后,活像只歪脖子的胖鹌鹑。

锁"啪"地开了。

老赵手忙脚乱去抽信,袖口带翻了茶盏,热茶泼在账册上,晕开团深黄的渍。

他也顾不上收拾,攥着信就要往怀里塞,手腕却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扣住。

"赵叔这是?"顾砚之从屏风后转出来,玄色披风带起阵风,吹得账册"哗啦"翻页,"替人取东西?"

老赵"扑通"跪在地,额角撞在青石板上"咚"的响:"世子饶命!

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幕后之人是二夫人!"他抬头时鼻尖沾了灰,眼泪混着汗把脸冲得白一道黑一道,"二夫人说只要拿到信,就许我儿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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