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太监宫女跟着皇帝围了上去。·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殿内,唯独剩下齐王恭敬拱手,什么话都没说。
他知道父皇的脾气,定下来的事,多少人阻止都是没有用的。
这次太子闯下这么大的祸,父皇若不亲自前去给他擦屁股,只怕会引发更大的隐患。
皇帝走后,齐王缓缓来到太子跟前,小声道:
“皇兄,父皇的脾气你是清楚的,何苦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这次弟弟我可都帮不了你了。”
“少在那惺惺作态了。”赵恒白了他一眼道:“这次的事,本宫记下了。”
齐王摆出无所谓的架势,笑了笑道:“臣弟先走了。”
赵恒看着他离去,什么话都没说。
这次的事情分明就是齐王找监察御史孟智元揭发的,要不然父皇不会这么快知道。
如今己经是第三天了,就是不知道苏毅的计策,到底在灾区奏效没有。
……
赵炎换了身常服,翻身上马,便从宫门出去了,这次带的人,也只有高锋。
灾区毕竟暴动了,这个时候不能太张扬,他倒要搞清楚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才出了宫门,就见宫门口有人跪在地上,皇帝打马上前,发现跪在地上的,居然是定国公兵部尚书苏震。
“定国公?”赵炎勒住马绳,满脸狐疑:“你消息蛮灵通啊?这么快就跑来请罪来了?”
这个老兄弟,眼下就跪在门口,左手举着一枚兵部的虎符,右手举着他的官帽。·幻?想-姬+ /首·发^
目的很明显,是要为他儿子求情。
看来灾区的事情的确闹得不小,兵部显然己经知道背后乃是苏毅指使。
定国公苏震,这才亲自前来。
苏震微微抬眉,见是皇帝微服亲临,低头道:“陛下,老臣请辞兵部尚书一职,自愿消爵!还请陛下……”
“你要为你儿子求情?”
赵炎目光斜视,冷哼道:“你可知你儿子,犯下的是什么罪过?”
“臣知道。”
苏震低着头,满脸愧疚道:“犬子窜使太子在赈灾粥里掺了沙子,草菅人命,祸国殃民。”
“知道你还替他请罪?这罪过,朕岂能赦免?”赵炎此刻正在气头上。
即便是面对自己的老兄弟,他也丝毫不容情面。
苏毅犯下的,可是草菅人命的大罪,搞不好这两天逼得灾民造反。
“陛下……”
苏震一时面庞微抖,声音带着微颤:“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
言尽于此,苏震没有说别的,五十多岁的他,不由得热泪盈眶。
苏毅是无恶不作,罪大恶极,但苏家就这么一个后。
苏震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全儿子。
“你……”
见苏震如此,赵炎岂能不动恻隐之心,随即缓缓向前道:“老苏啊,你我相识数十年,你的心情朕能理解。~d¢i.y-i,k¨a*n~s\h~u-.+c′o+m?不过苏毅此次罪恶滔天,朕也保不了他!”
苏震的心情,皇帝最能理解。
都是当爹的。
太子和苏毅瞒着他们,在灾区做下此等草菅人命的事来。
如不严惩苏毅和赵恒,皇帝如何面对百官和天下百姓?
“你啊,就是太宠你儿子了……”赵炎长叹了口气。
自己何尝不是太宠太子?
可太子做的这叫什么事?
他这次平定暴动之后,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废除太子之位。
“陛下,犬子己犯下此等滔天罪行,臣不为他开罪。”说到这,苏震微微抬额道:“可老臣一家,两个儿子都战死沙场,如今我苏家就剩这一点香火了,陛下……”
“老臣跟着陛下鞍前马后,指哪打哪,还望陛下念在老臣昔日为国尽忠的份上,饶了我儿一命。就是流放岭南,老臣也认了。”
“只要让他活着,老臣愿以死替他还罪!”
苏震泣不成声。
他知道苏毅犯下的罪过,不可饶恕,但他也别无办法,只能拉下老脸,力保儿子一命。
“你……”
赵炎无话可说,苏震是跟着自己一块刀头舔血出来的老将,他两个儿子都为国捐躯。
自己还能杀了他不成?
“罢了罢了,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免了苏毅的死罪,为你苏家留个香火吧。”
赵炎长叹了口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