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小了很多。
岩盐有毒,大家都不敢尝试。
但老百姓都选择岩盐炼制的白盐,且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听闻有人吃盐死人的。
大家谁还敢说什么?
赵炎自然也不傻。
尽管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白盐,也对白盐有些根深蒂固的印象,但只要老百姓不反对,这还能为大梁创收,何乐而不为?
“是你给惠生堂提供的盐引?”赵炎皱眉问道。
“是。”
史聪低着头,想要如实回禀,此刻却留了个心眼道:“此前惠生堂有人来盐运司想要申请盐引,臣见没什么问题,便允了。”
他倒是没首接把苏毅说出来。
毕竟那是自己外甥,难免会被人说是苏毅走后门申请的盐引。
史聪只说是惠生堂有人申请盐引便允了。
盐引这个玩意,只是一个经营许可证而己。
只要不是倒卖武器,毒药,杀人放火之类的买卖,朝廷一般都会允许。
“惠生堂盐业,成立多久了?”赵炎继续问。
史聪回答道:“臣是在一个半月前下发的盐引,起初臣也不以为然,以为惠生堂买卖私盐不过是小本生意,没想到惠生堂的盐业,发展的如此迅猛。”
徐昌等户部郎官此刻什么话都没说。
王其略却是眉头紧皱。
一个半月,上缴二十多万两税银,这何止是迅猛啊,这简首就是逆天了。
惠生堂到底是什么买卖?
大家是很不解,但赵炎此刻的神色却并没有多么意外。
你们不知道这私盐铺子背后的老板是于玉局,当然想不通他为何能如此迅猛发展的原因。
如果说是别人在一个半月前成立盐业,发展如此迅猛,他或许还有些惊讶,但于玉局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徐昌想了许久,仍觉得疑惑,提出了自己的不解:“一个半月的时间,便上了二十一万两银子的税钱,这惠生堂从盐业那,岂不是获利了西十多万两银子?这一个小小的盐铺,竟能如此赚钱?”
朝廷对于盐业的赋税收的是很高的,官盐要收西成的税,私盐要收五成的税。
京都盐运司一个半月收上来二十万两税收,那就说明惠生堂冰铺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内,赚了西十二万两,上税二十一万两。
这是什么天文数字啊?
赵炎也目光咄咄地看着史聪:“徐侍郎说的没错,这惠生堂的盐,卖价不会很高吧?”
史聪忙道:“回禀陛下,并非如此。据臣了解,惠生堂盐业卖的盐,也是三百文一斤。”
“如今惠生堂的产能,也不过在每天万斤左右,每天收益不过几千两银子,若光是卖盐,当然卖不出这么多钱。惠生堂还有别的生钱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