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何疑虑?”赵拓扭头瞪向他。
傅越低头道:“卑下倒没有什么疑虑,以齐王府和西大粮商的实力,对抗惠生堂完全不在话下,可王爷忘了?陛下过几天便要在天坛祈雨……”
“京都地里的粮食就要成熟,就差一场雨,若京都真下了雨,粮价必然会走低。”
傅越到底是经商的人,非常清楚京都若下了雨,意味着什么。
虽然地里的粮食不能很快收上来,但粮食被救活了,老百姓对于粮食便不再那么迫切,粮价肯定会跌。
“哈哈哈……”
赵拓忍不住哈哈大笑:“傅越,你也是读书人,你真相信父皇祈雨,这京都就能下雨?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父皇是天子,但不是神仙。不是他去天坛做场法事,京都就会下雨的。父皇越是祈雨,就越说明京都干旱太久,粮价越是不可能跌!”
“咱们只要能撑住这段时间,便能彻底压死惠生堂。到时候京都的粮价便由我们掌控!”
赚钱不是赵拓的最终目的,赚了钱还搞砸惠生堂,掌控粮价的话语权,拥有粮食的分配权,到时候就连父皇也要来央求自己。
“王爷高见。”傅越见齐王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拱手道:“那卑下现在就去知会底下的西大粮商。”
目前来看,王爷的这个计划虽然带着报复性,但也没有问题。
皇帝是准备祈雨,但会不会下雨还不一定,这个时候抛售粮食,是能赚一笔快钱。
但却如齐王所说,要干就得干到极致。
“嗯。”
赵拓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什么,忙道:“你另外再派一些人去给本王查查,惠生堂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本王要知道这于玉局究竟什么来头,连皇族都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