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史聪道:“可是家里短了吃穿?”
别人问这话多少有点唐突,但身为姐姐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史老太爷走的早,史聪一首又干着一个苦差事,家里常年吃穿紧张,史悦这些年接济了不少。
好在苏震是个随和人,平日里也没多说什么。
“没呢。”史聪连忙摆手道:“家里不愁吃穿,我今日来还是来特意给姐夫和姐姐送些东西的。”
史聪看向院外,史家的小厮正抬着两个箱子进了正堂,里面不是金银珠宝,都是些吃食和衣物。
苏震见状,倒有些意外,笑道:“史聪,你这是哪里发财了?”
平日里都是苏家给史家送东西,今天倒是稀奇了,史聪出手如此阔绰?
史聪得意笑道:“姐夫还不知道吗?前几日朝廷钦点盐税,盐运司上税二十一万两两银子呢。”
史悦皱眉道:“盐运司得税,又没进你私人腰包,你哪来的钱?”
“陛下赏赐的啊。”史聪笑道:“盐运司此次收缴二十一万两税银,圣上夸赞我办差得力,还赏了盐运司五百两银子呢。”
“此外,你弟弟我现在除了是盐运使之外,还升任了户部郎中。”
“哎呀,这倒是大喜事啊。”苏震惊愕,连连拱手,喜笑颜开。
一家人顿时欢声笑语。
“这倒是该庆祝的大喜事。”史悦更是激动得无可不可,笑道:“史聪,你升了官,今后要用钱的地方更多,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咱们苏家也不缺。”
史聪得意一笑:“姐,你弟弟我现在也不缺钱。再说了,这些东西也不光是送给你们的,也算是我答谢我那大外甥的礼物。”
“答谢你外甥?”苏震懵了:“这和那臭小子有什么关系?”
史聪道:“当然有关系,姐夫还不知道吗?咱们京都盐运司收上来的税,几乎全部出自于惠生堂。”
苏震和史悦对视一眼:“所以呢?”
惠生堂和他们有毛关系啊?
见二人一脸懵,史聪忙问道:“姐夫,姐姐,你们还不知道惠生堂背后的老板是谁吗?”
苏震道:“是于玉局啊。”
他上次还亲自走访惠生堂,都说了和苏毅没半毛钱关系了。
史聪笑道:“惠生堂老板是于玉局没错,但你们儿子苏毅,也入股了。向朝廷纳税二十一万两税银的惠生堂,其盐引还是苏毅让我给他办的呢。”
“苏毅办的盐引?还入股了惠生堂?”苏震更是大愣。
这小子怎么从没跟自己提过。
见姐夫满脸疑惑,史聪激动地站起身来:“姐夫,你儿子都快成半个京都首富了,你不会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