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府的人,召集了上千人,背了无数的湿草,在上山焚烧。”
“不仅如此,京兆府尹还征召了不少京都的染坊,以铜镜照日折射水缸,太子爷还在水缸旁看了一下午。”
“噗嗤!”
傅越闻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咱们这位太子爷,当真是……当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啊。”
祈雨在即,太子爷不在东宫净身焚香,沐浴更衣,反而跑去京都各地,又是上山烧湿草,又是染坊看水缸。
简首是一朵奇葩啊。
“这……他这是要干什么?”赵拓都一脸懵圈。
原以为太子被逼无奈,真会采取什么祈雨的措施,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破罐破摔了?
上山烧湿草,染坊看水缸?
他这是得了痴症还是怎么?
“哈哈哈,卑职也不知道……”魏涛忍不住捂嘴好笑:“太子前去上山时,也有不少百姓围观,东宫的属官解释说,太子这么做,有利于祈雨。”
“祈雨?”赵拓瞪大眼睛:“上山烧湿草,染坊看水缸,铜镜照日,这和祈雨有什么关系?”
打死他都想不到,这两点能和祈雨联系起来。
太子爷这不是狗急跳墙了吧?
毕竟父皇祈雨失败在前,赵恒如果再跟着同样的方法祈雨,只怕也不会成功。
因此他才会想出这种不着调的方法。
“我看,就是故弄玄虚。”傅越捋了捋胡须,猜测道:“咱们这位太子爷,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在那故弄玄虚呢。如果这些东西也能祈雨,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哼。”
赵拓冷哼一声道:“太子此法劳民伤财,故弄玄虚,估计咱们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