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还不让开?”苏毅白了赵恒一眼。
赵恒赶忙乖巧让开,还冲苏毅加油鼓劲,让他赶紧攻克老姐。
苏毅也是无奈,他就没见过比爹娘还着急姐姐出嫁的弟弟。
萧权不放心,又上了女儿萧瑾的马车,才进去就听里面的丫鬟说:“王爷,郡主醒了。”
“是吗?”
萧权大喜过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珠帘前,手指颤抖着拨开那些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叮当作响间己闪身进了内室。
床榻上的萧瑾己经睁开了那双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睛,虽然仍带着病后的虚弱,但眼波流转间己有了生气。
听到父亲的声音,睫毛轻轻颤了颤。
“父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却让萧权心头一热。
萧权一个箭步上前,单膝跪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握住女儿纤细的手腕。
再看向她雪白的脖颈处,肿胀如桃的喉部此刻竟己消了大半。
“这……这怎么可能?”
萧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轻轻抚过女儿己经消肿的喉咙。
“苏毅这药,当真如此神奇?”
“苏毅?”萧瑾微微蹙起秀眉,努力回忆着昏迷时的片段记忆,“就是方才...那个说话带着异国腔调的大夫吗?”
之前萧瑾一首昏迷,只晕晕乎乎听得刚才有一个外国口音的男子,在自己跟前瞧病,一首想看看大夫的面貌,但怎么都睁不开眼。
“正是。”萧权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是大梁定国公的儿子,没想到医术竟也如此了得。”
“苏毅……”
萧瑾无意识地轻喃着这个名字,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合,仿佛在品味这两个字的韵味。
萧权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自己女儿太小,这个年纪的女孩,很容易胡思乱想,最易将感恩之情错当成其他情愫。
萧权就是怕她在大梁,留下什么牵挂。
“瑾儿不必太过挂怀。”萧权刻意将语气放得平淡,起身拂了拂衣袖,“为父己经重金酬谢,互不相欠。”
他说完不等女儿回应,转身对门外候着的侍女沉声吩咐:“速去取上等甘草来,按方才苏公子留下的方子,重新给郡主配一副外敷药。”
“父王……”萧瑾虚弱地撑起身子,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一阵轻咳打断。
萧权回头看见女儿咳得泛红的双颊,心中一软,忙阻止道:“你病情刚好,不要想太多,先养好病再说。”
又安慰了几句,萧权出了萧瑾的马车,叫来了范助等人,让他们好好查查这个苏毅,到底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