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还是烟油机的通风管,它都能钻进去。
夏天的厨房更是不要太容易,在这个哪怕不动光静坐着都会出一身汗的季节,在厨房里做饭要是再不开窗,怕是得死在里面。
所以当青团飞到厨房窗边的时候,便瞧见窗户正敞开着。
残破老旧带着黑灰的纱窗并没拉上,像是被人嫌弃挡风一样,和窗户玻璃同样拉到一边。
他悄悄伸出脑袋往厨房内看了一眼,赫然看见两个光膀子的男人正在炒菜,一个胖一个瘦,不过都是满身大汗,发丝都己完全浸湿。
行走间偶尔会碰撞到一起,双方都是嫌弃的互看一眼。
别说和自己一样的男人,这个天这个温度,就是脱光的女人塞到怀里,都得考虑考虑。
出汗以后黏腻的皮肤擦过同样黏腻的皮肤,有种极度饥饿状态下生吞一大口肥肉的感觉,油腻但又不能吐。
哪怕灶台上架着两个电风扇也完全无济于事,灶台上青蓝色的火焰制造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吞噬着一切凉气,让人觉得喘不上气。
也不知道教里什么时候能招点女人进来,不为别的,帮忙做饭也成啊。他俩天天做饭,感觉光是出的汗都得有好几斤。
这次青团带来的是两张昏睡符和一张以防万一的定身符。
他钻进厨房以后并没急着贴符,而是等那个胖男人走到门边准备端起一盆备菜过来的时候,眼疾手快的贴上。
胖男人顺势倒下,半个身子正好挡住房门,不多时己然抽起呼噜来。
这下就算外面客厅里的人发现异常,想进来也得耗费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