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里是他的识海,祁绥歌干什么都瞒不住他,他早就看到了她手中的灵符,可那又怎么样呢?
那又怎么样呢?
“师尊想要什么,自己来取就是。”
他不再管她的动作,伸手把她的外衫解开,任由衣衫轻薄地堆叠在地面,手指勾住她的衣带,轻轻一扯,里衫便也松散了下来。
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落在锁骨处,像是梅落春山,毫无遮掩。
妖丹什么的,她想要,拿走便是了。
情意顺着心脏蓬勃生长,晏澜的眼底翻涌着情欲,盯着那一片片的痕迹,彻底勾落衣带。
衣带轻缓地落在了石壁处,刺着银丝的布料格外的显眼,逶迤的青山绿水绣在其中,却没有人注意。
祁绥歌的手贴在少年的丹田处,感受着他滚烫的温度,指节蜷了下。
她知道了晏澜的误会,知道了他动作的暗示。
原来真的有人亲手拿着刀对准自己。
也不知道他是带着什么心情答应她的话的……
首到祁绥歌把灵符打在他的丹田处,晏澜才略微停顿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没有疼痛,只有传到西肢百骸的温暖,彻底包裹住他,让他很难不分神。
随后就是疯狂的心跳,像是能够跳出胸膛,他盯着祁绥歌的眼睛。
祁绥歌勉强聚了些力气,伸手推开晏澜。
她看起来太狼狈了,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身上还残留着吻痕,唯独眼神在情欲和清醒之间,比明珠还要显眼。
她转手压住了晏澜,神色逐渐平静。
她轻声问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没得到回应,她颔首:“那我让你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