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见过轮流往杯子里吐酒传给下一个,最后一个人喝掉的小游戏,还见过跪在地上一边喊“妈妈”一边被扇耳光的小游戏。
一群花花公子玩这个不腻味吗?她心里吐槽,表面还是跟着一起换了位置。玩撕纸条,自然是要围成一圈的。众人理头发的理头发,擦嘴的擦嘴,补妆的补妆,倒有了几分玩游戏的氛围。薛染动也没动,只轻轻点了点自已左边空着的位置。“路玥,来坐这。”路玥乖乖坐过去。至于右侧空着的位置……陪酒的女人们目光闪烁。一阵无声的交锋后,身着黑色微透纱裙的女人胜利似地微仰起头,走到沙发处侧身坐下,凹凸有致的曲线被一个动作展露无疑,风情万种。薛染不为所动。“从谁开始?”路玥第一个举手。我来!第一个肯定是最简单的。她启唇咬住纸,侧头看向乔楠。乔楠顺势咬住纸的底端一扯,大半张纸被撕了下来。两人动作默契又干脆,引来一阵哄笑。乔楠转向下一个人。撕纸条的玩法就是这样,一人咬住,另一个人用嘴去撕,等到只有一点了,那要么喝酒,要么双唇相接。对于暧昧期的男女,再适用不过。包厢里基本都是玩得开的,这张纸连一轮都没坚持过。到第四个人的时候,那人一口呸掉嘴里的纸巾,和身侧的女人热吻起来,看得众人口哨连连。“牛逼!”“你这也太刻意了哈哈哈哈!”一直玩了五六轮,路玥这边都安全无恙,反倒是见识了各式各样的亲法。遇到只剩一点纸巾的情况,没人喝酒,都是直接亲过去。啧啧。果然会玩的人,就算玩撕纸巾也能玩出花。她暗自庆幸自已在薛染旁边,对方肯定不会这么做。这一轮,薛染旁边的黑纱裙女人咬住了三分之一张纸。女人目标明确。她饱含意味地舔了舔唇,将三分之一张纸含了大半进嘴,只剩一点白色在外,媚眼如丝地望向薛染。“薛少……”众人都玩嗨了,纷纷起哄。他们知道薛染从不玩女人,但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