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楚凌轻笑一声,目光冷冷地看向楚桓:
“太子殿下,你这一来不问缘由就指责我,为何不问问那吕康做了何事?”
吕康一听,连忙上前,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解释道:
“太子殿下,当时,我不过是与那几名护卫打趣一番,开开玩笑。,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
“哪曾想凌王他一来,二话不说,就命令那几名侍卫持刀逼迫我钻胯。〞
“我一介朝臣之子,哪敢与王爷作对,只能任他欺辱。”
“太子殿下,您是储君,肩负着匡扶正义、守护朝纲的重任,求你为我做主啊。”
“六弟!”楚桓目光如炬,语气冷峻,问道:
“吕康所言,是否属实?”
“是啊!”楚凌神色坦然,点了点头,毫不畏惧地回视楚桓。
楚桓一听,心中一喜,连忙一副正义凛然之色,怒道:
“六弟,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在这皇城脚下公然欺凌朝臣之子,无视皇家威严与朝廷律法。”
“今日,你若不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怪本宫不念手足之情,将此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父皇。”
楚凌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神色戏谑:
“太子殿下,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不过和他开个玩笑罢了。,狐¨恋′闻·学! ¨首_发^”
“怎么,只允许吕康与我王府护卫开玩笑,就不许我和吕康开玩笑?”
吕康一听,立马跳了出来,脸上满是愤怒:
“王爷,您这话可太昧良心了!”
说着,他指向冯奎:
“刚才他己经拔刀就朝我砍来,若不是我及时服软,恐怕此刻早就身首异处了!”
“这哪里是什么玩笑?分明是要我的命啊!”
楚凌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悠悠开口:
“哟,吕公子,瞧你这话说得,好似我真要取你性命一般。”
“我那护卫是拔刀了没错,可那刀不是停在半空中,没砍下去吗?”
“你过来。”楚凌朝冯奎招了招手:
“你跟太子殿下和吕公子说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跟吕公子开玩笑?你会真把刀砍下去吗?”
冯奎一听,瞬间心领神会,朗声道:
“回王爷、太子殿下,还有吕公子。”
“小的当时就是配合王爷演个戏,哪敢真伤吕公子分毫,那刀压根就不会砍下去。”
吕康一听,不可思议的盯着冯奎,眼中满是怒火。
他敢肯定,当时他若不服软,那刀绝对会毫不留情地砍下来。_兰¨兰.蚊.血. !冕~费?悦!渎!
因为,对方眼中的杀意做不了假。
甚至,那时他还感觉到一股死亡的寒意。
不然,他也不会跪地准备受那胯下之辱。
“你……你……!”吕康气得浑身发抖,怒指冯奎,嘴唇哆嗦了半天,想要反驳,可又找不到更有力的说辞。
毕竟,冯奎手中的刀确实没落下,他也确实保住了性命。
楚凌似笑非笑,看向太子楚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太子殿下,您也听到了,今日之事,本就是个玩笑。”
“谁曾想吕公子如此沉不住气,竟当真跪下钻胯。”
“若太子殿下为了这莫须有的‘欺辱’之罪就要禀明父皇,惊扰圣驾。”
“恐怕,会让父皇觉得太子殿下小题大做,平白耗费圣心,失望至极。”
楚桓闻言,脸色铁青,他自然知道楚凌是在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可楚凌这番话逻辑缜密,一时之间竟让他找不到一丝破绽进行反驳。
他知道,这件事即使闹到父皇那里去,父皇也不一定会责罚楚凌。
而且,还真有可能如楚凌所言那般,觉得他在小题大做。
毕竟,吕康正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此刻,他心中隐隐有一丝后悔,后悔不该那么早出现,让吕康受了那胯下之辱。
如此,就算楚凌再巧言善辩,也难逃他辱朝中大臣之子的罪名。
“吕公子。”楚桓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愤怒与无奈,怒道:
“你也是朝中大臣之子,你与王府护卫玩笑取乐可,凌王与你玩笑,又怎么不可?”
“今日若因为你开不起玩笑,就把事情闹大,你让皇家威严何在?”
“今日之事,就此打住,莫要再提。”
吕康闻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