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楚旋见楚苍南有些犹豫,立马站了出来:
“父皇,为了查明真相,也为了还东宫一个清白,儿臣附议六弟所言,理应宣汤火军上殿。\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无论楚凌最终能否将罪证指向太子,这一次,他必须助力。
万一楚桓真涉事却未被彻查,他岂不是后悔终生。
更何况,他刚才所言,无论是楚凌,还是太子,他都有顾及到。
二皇子、五皇子见状,也立马站了出来:
“父皇,若真有人妄图谋害皇子,绝不能姑息。”
三位皇子一派的大臣,心领神会,纷纷拱手附议:
“皇上,此事关系重大,若任由不明不白的猜忌蔓延,朝堂必生祸乱,当务之急是彻查清楚。”
“皇上,几位殿下所言在理,宣汤火军上殿对质,既能还东宫清白,也能彰显陛下公正。”
吕承明等太子一派大臣见状,虽面露难色,但却也不甘示弱,硬着头皮反对:
“皇上,贸然传唤东宫护卫,恐损太子威严,动摇国之根本。”
“皇上,太子向来勤勉,绝无构陷可能,贸然传讯,恐寒了太子的心。〞
然而,也就在这时,楚凌再一次站了出来,义正言辞道:
“父皇,若不彻查,他日各王府下人岂不是可随意构陷皇子。?c¨h`a_n~g′k′s¢.+c~o/m_”
“今日我凌王府护卫构陷旋王有谋逆之心,明日旋王府护卫构陷二皇兄有造反之意。”
“长此以往,诸位皇兄皇弟岂不人人自危,朝堂、社稷又如何安宁?”
楚苍南目光扫过一众大臣,思索片刻,沉声道:
“来人,宣汤火军!”
若最终真是太子构陷楚凌,也只能怪他自己行事不端,被人抓住把柄,难担大任。
不多时,汤火军在侍卫押送下步入大殿。
他虽心中慌乱,但却强装镇定叩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苍南眼睛紧盯汤火军,问道:
“汤火军,凌王指控你在五月二十西日,在高宁县……。"
不多时,他将铁匠那一日所见述说完后,问道:
“朕问你,那一日,是不是你?”
“若你有半句谎言,朕定让你万劫不复。”
汤火军闻言,后背瞬间冷汗首冒,余光瞥见楚桓阴沉的脸色,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陛下,绝无此事,定是有人蓄意伪造证据,妄图抹黑微臣。”
楚凌冷哼一声:“汤火军,到了如今,你竟还敢狡辩。”
“父皇,儿臣愿与他对峙,若真是他参与构陷儿臣,儿正恳请治他一个谋害皇子,另加一个欺君之罪,诛其九族,以正国法。?精,武′暁?说!徃¨ -耕?欣¨醉\哙-”
一众大臣一听,瞬间惊起一身冷汗。
谋害皇子,欺君虽都是大罪,但顶多也就是杀头抄家,楚凌竟想要灭人家九族。
刑罚之重,远超众人意外。
汤火军脸上血色瞬间褪去,这一刻他很想认罪。
可他余光瞥向太子楚桓,见楚桓朝他微微摇头,心中不禁犯起嘀咕:
“难道楚凌根本没有证据,是在虚张声势?”
楚苍南目光投向汤火军,沉声道:
“汤火军,凌王刚才所言,你也听到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有隐瞒,休怪朕无情。”
汤火军咬了咬牙道:“皇上,微臣对皇室、对大苍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微臣愿意与凌王对峙。”
虽说陷害楚凌是受太子指使,他逃脱不了责罚。
可刚才他己经犯了欺君之罪,若现在招供,自己和家人都将性命不保。
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不赌上一把。
楚凌听后,也没再多说,走上前去,抓起汤火军的左手:
“老丈,你过来,这手腕上的疤痕,是不是与你那日所见之人一模一样?”
“放心,皇上在此,你实话实说即可。”
铁匠颤颤巍巍走近,仔细端详后,声音发颤:
“是……是……就是这道疤!”
汤火军一听,虽知铁匠所言属实,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道:
“皇上,这疤痕算不得铁证!”
“微臣相信,在大苍,手腕上有疤痕者并不止微臣一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