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问道：

“母妃，这是谁干的？”

秦贵妃眼中噙满泪水，声音哽咽：“凌儿，别问了……。”

楚凌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

“母妃，告诉儿臣，是谁对您动手？”

秦贵妃的唇瓣微微发抖，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凌儿，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过两天就好了。”

“不管？！”楚凌单膝跪地，伸手握住秦贵妃的手：

“母妃，你是大苍的贵妃，是父皇亲封的，谁敢对您动手？”

“是父皇吗？”

“不是陛下！”秦贵妃急忙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那是谁？”楚凌步步紧逼：“是皇太后，还是……皇后？”

“你若再不说，儿臣这就去找父皇。”

楚凌说着便佯装要走。

秦贵妃见状，立马站了起来，拉住楚凌：

“不可以，是……是……是皇后！”

楚凌眼中闪过一抹怒火，沉吸一口气：“她凭什么打你？”

“昨日。”秦贵妃拉着楚凌重新坐下，轻轻抚摸自己左脸，满是屈辱道：

“我前去请安时，她当着所有嫔妃的面……说我……说我教子无方……害得楚桓被贬为民……。”

“然后，她就借口我请安时有着不敬，就……就打了我……。”

“好……好得很！”楚凌怒极反笑，眼中寒芒闪过：

“皇后……真当本王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秦贵妃见楚凌神色骇人，连忙拉住他的衣袖：

“凌儿！你别冲动！皇后势大，朝中不少党羽。”

“再说，楚桓虽被贬为民，但仍留皇城，可见其深受皇上、皇太后喜爱。”

“很难说他不会有重返皇宫的那一天，咱们斗不过她的。”

“母后这伤不碍事，缓两天就好了！”

楚凌轻轻点头，应道：“母妃放心，儿臣不会莽撞。”

“但这一巴掌……儿臣记下了。”

秦贵妃看着楚凌，眼中满是担忧，她不知道，楚凌是真答应了，还是假答应了。

片刻后，楚凌走出秦香宫，转头看了一眼皇后寝宫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

“皇后，既然你敢动本王母妃，那本王便先找你儿子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