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诸位皇子前车之鉴可在眼前,就怕有去无回。
不去,又岂不是证明他心虚。
秦谦闻言,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
楚锋见状,也不打扰,同样闭目,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如今困局。
许久,秦谦眉头不再那般紧皱,轻声喊道:
“王爷,属下心中有一计,或许可行。”
楚锋猛地睁开眼睛,急道:“快说!”
“王爷。”秦谦试探性的问道:
“不如,我们放出风声,就说王爷您染了需要静养的顽疾。”
“如此,可以试探朝中反应。”
秦谦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们己经言明,王爷您的病只需静养,便能痊愈。”
“当今圣上若再派御医前来,我们便知他己起了疑心。”
“若圣上只是让人传话,让你好好修养,说明尚有转圜余地。”
见楚锋微微点头,秦谦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继续说道:
“同时,王爷也可以牙还牙。”
“如何以牙还牙?”楚锋闻言,瞬间来了兴趣。
秦谦上前几步,压低声音道:
“凌王能散布谣言说你拥兵自重,我们亦可在朝堂之上令人游说新皇。”
“就说以凌王的能力,若不尽快除去,待其羽翼丰满,恐怕就难以预料。”
“凡事都有轻重缓急,即使当今圣上对我们有所怀疑,也会先行对付楚凌。”
“毕竟,以如今的形势来说,楚凌才是当今圣上的心腹大患。”
楚锋听后,微微点头。
之前,自己还在皇城之时,就听楚旋说过,将来,他最终的劲敌,很有可能是凌王。
可见,楚旋对凌王极为忌惮。
扪心自问,若他是楚旋,也会先行对付楚凌,等空出手,再来收拾自己。
“好!”楚锋眼神一凛,大喝一声:“就依你之计行事。”
秦谦领命,突然又想起一事:
“王爷!这年关将近,开春之后,益州一府六县的税银,按照惯例,需在三月前送往皇城……?”
楚锋微微皱眉,问道:“以你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