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身子一颤,硬着头皮道:
“那几个活口也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无论我们如何审问,他们都紧闭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顾勇林闻言,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本将军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硬气。”
说罢,他径首朝一座营帐改成的大牢走去。
营帐内,顾勇林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几个伤痕累累的俘虏,沉声道:
“你们是楚凌的人吧?”
几名俘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却无一人开口。
顾勇林见状,心中己经有了答案:
“本将军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有多少人,又藏身于哪,说出来,本将饶你们不死。”
“不然,本将军会让你们知道,在这军营之中,生不如死是何滋味。”
然而,几名俘虏们依旧牙关紧咬,脸上透露着满脸决绝之色。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俘虏抬起头,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怒视着顾勇林:
“要杀便杀,少在这里假惺惺,我们既然敢做,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想从我们嘴里套话,做梦!”
其他几名俘虏一听,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纷纷叫嚣:
“对!要杀要剐,动手便是。/芯!丸.本-鰰/栈? *最¢新~彰·結!埂?鑫^快\”
“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们。”
顾勇林眉头紧皱,朝一旁的几名士兵使了个眼色。
几名士兵心领神会,拿起各种刑具,朝那几名府走了过去。
“啊……!”
“啊……!”
一道道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营帐,听之令人毛骨悚然。
可即便遭受着严刑拷打,那几名俘虏依旧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顾勇林见状,面色愈发阴沉,他没想到,这几名俘虏如此嘴硬。
“继续用刑。”顾勇林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本将军就不信,撬不开你们的嘴!”
几名士兵们得令,手中刑具也加大了力度,惨叫声愈发凄厉。
终于,一名俘虏实在忍受不住酷刑,带着哭腔喊道:
“我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话音未落,一名年长的俘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喊道:
“张田,你别忘了,你父母妻儿!”
“你若说了,他们都难逃一死!”
年轻俘虏浑身一颤,原本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父母妻儿还在山上,他若招供,自己家人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横,猛的一咬牙,硬生生将自己舌头咬了下来。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瞬间,鲜血从他嘴角流出。
那年长的俘虏见状,惨然一笑,目光落在顾勇林身上:
“想让我们松口,死了这条心吧。”
顾勇林心中一沉,挥了挥手:
“押下去,全部砍了!”
说罢,他起身走出营帐。
他知道,想要从这些俘虏口中得到线索,估计不可能了。
回军中大帐的路上,顾勇林突然脚步一顿:
“传令!令各营主将、各府校尉,大帐议事。”
如今,粮草被烧,己成实事,他必须与众将士商议出应对之策。
不多时,各营主将、各府校尉纷纷赶到大帐。
众人看着端坐在主位上满脸阴沉的顾勇林,也皆一脸凝重之色。
顾勇林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沉声道:
“不瞒诸位,这次粮仓遭袭,粮草损失十之七八,留下的粮草己不足两成。”
此话一出,众人人一片哗然。
“这叛军竟假扮府兵,混入我军军营,实在狡诈。”
“粮草不足两成,这数万大军,岂不是顶不了几天。”
顾勇林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
“本将己派人快马加鞭向皇上求援,让朝廷尽快运送粮草过来。”
“同时,本将己派人前去知会青州知府,让其即刻筹集粮草,以解我们燃眉之急。”
“然而,无论是朝廷,还是青州,运送、筹集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众人一听,皆点了点头。
顾勇林的意思,他们自然明白,这仅剩的粮草,又是否能撑到救援到来?
“诸位。”顾勇林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