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青缓缓后退一步，肩膀微微瑟缩，仿佛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兽。

“对不起......”

苏青低垂着头，声音轻得像是羽毛落地。

“是师弟错了......”

他咬了咬下唇，唇瓣被咬得微微泛白，才继续道：

“师弟不该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师兄和师姐的好事......”

“师弟......这就走......”

他转身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衬得他的身形更加单薄。

“师兄还是留在这里......好好陪着师姐吧......”

他背对着沐云，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几分自嘲。

“宗门内好心的师兄多的是......师弟可以去找别的师兄......来指点我......”

说完，他迈步就要离开，可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他故意走得很慢，仿佛在等沐云开口挽留。

沐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莫名揪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住苏青的衣袖。

“师弟，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苏青却轻轻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

“师兄不必解释......师弟明白的......”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却又故作坚强，活脱脱一副被辜负却还要强颜欢笑的模样。

“师兄你果然还是忘了...我们两人之间许下的诺言啊...”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修炼，一起努力，一起复仇。”

“可是你今天，却没有修炼，而是来这里找师姐。”

“不是的师弟！”

沐云从身后拉住了苏青的手。

见状，苏青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像是计谋得逞的笑容。

接着，他开口说道：

“师兄，那你是选择我，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