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也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她不能停，继续源源不断的注入内力，直到内力枯竭那一刻，她终于看到怪物不再挣扎。

“真好，终于…成功了……”紧接着林悦感觉到自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黑暗中有光点在闪烁。

林悦感觉自己漂浮在虚无中，耳边似乎有人在轻声呼唤她的名字。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纱。

"悦姐..."

“悦姐…”

她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她本能地抬手遮挡。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而不是冰冷的剑柄。

"醒了？"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林悦浑身一颤，缓缓转头。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自己旁边，竟然是现代的方玄，她在现代的助手，他手里捧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嘴角挂着那抹她再熟悉不过的浅笑。

"方玄？"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这是...阴间吗？"她打量起屋子，发现是一间病房。

方玄的笑容僵住了。他放下药碗，伸手抚上她的额头，

"悦姐。"他轻声说，"你没发烧啊。"

林悦的视线模糊了。"我？我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我跟阿轩再也不能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了..."

“悦姐？”方玄在旁边不解的问道，

房间陷入沉默。窗外传来都市久违的喧闹声，鸣笛声、小贩的叫卖，孩童的嬉笑，平凡得令人心酸。

"我昏迷了多久？"

"六个月零七天。"方玄拿起药碗，"医生说你能醒来就是奇迹。"

药汁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林悦却觉得无比甘甜。活着的感觉如此鲜明，连疼痛都成了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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