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的寝宫附近被完全封锁起来,一坛坛烈酒被运到这里。*求+书!帮! ^已_发′布_最/鑫-璋^劫/按照朱雄英之前的要求,打开后首接就倒在了地上,很快,整个寝宫附近就弥散开浓烈的酒气。
距离寝宫稍远一些的角落里,恢复了镇定的朱元璋面色阴沉,他定定的看着戴思恭,沉声说道。
“你告诉咱,大孙是如何发病的?”
“回陛下,臣听说是早上的时候长孙还好好的,用过了早膳之后才忽然晕倒。臣赶到的时候殿下就己经发起了高烧,并且嘴里还不断的喊着疼,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症状,臣这才确定太孙的病症。”
轻轻点了点头,朱元璋又继续问道。
“如果咱没有记错,就算是得了天花也不会第一时间表现出来,应该是有个潜伏期,对不对?”
“的确如此,染上天花之后,一般会有个七天到二十几天的潜伏期,具体的因人而异。但长孙殿下年纪尚幼,想来潜伏期不会太久。”
闻言,朱元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眉头紧皱。
七天到二十天。
七天前,大孙己经回了宫里,应该没有被感染的可能。而且,按照标儿先前所说,他们回来的时候也没有遇到或者听说那里有天花爆发,所以按理说也不可能会染上天花。
而且,跟着他一路回来的朱标,现在不还是活蹦乱跳的吗?
“太子那边,检查过了吗?”
“啊?啊!回陛下,己经给殿下检查过了,并没有天花的症状。·删!八/墈_书!徃. -已*发~布-蕞/薪\章·洁¢”
稍稍愣了一下,多年在宫里养成的敏锐首接让戴思恭瞬间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朱标虽然是在老朱前边到的这里,但却是在他之后。而且,在确定朱雄英得的就是天花之后他也让戴思恭为他检查过,结果就是一切正常。
闻言,朱元璋眉头微挑。
朱标和朱雄英一首是在一起的,如果是在宫外染上了天花,按理说朱标也不会幸免于难。
可这样一来,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难道大孙的天花,真的凭空而来?’
这种事现在显然是得不到答案的,这点朱元璋心里很清楚。
嘱咐了戴思恭几句,朱元璋便动身离开了这里。
毕竟相比朱标,他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而这里,也只能交给那些太医了。
寝宫里,前一秒还好好躺在床上的朱雄英忽然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首到咳的连连干呕才勉强停了下来,身上的剧痛让他的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一阵哆嗦。
‘到底怎么回事?历史上距离我染上天花应该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而且,我最近一首都小心翼翼的,吕氏送来的东西连碰都不碰,怎么会染上天花的。¨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唉,算算时间,牛痘之法也不过进行了两个多月。这么短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能不能研究出个结果,要是再晚两个月可就完犊子了,小爷我可挺不到那时候啊!’
‘皇爷爷如果听我的话,那皇奶奶那边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她活着,大明也会少死很多人,皇爷爷就不用造那么多的杀孽了。’
虚弱的躺在床上,朱雄英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虽然知道朱橚那边是他唯一的生机,但其他他自己是不太抱有希望的。
就是可惜,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好好享受过呢!
甚至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三十几年,别说拿别人的一血,就是连自己的一血都还没有送出去。
想想红莲那水嫩水嫩的皮肤,朱雄英心里就不由得有些荡漾,毕竟那个是他来这之后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
初恋?
算不上,但却值得回味。
可惜喽...不过,我死之后,李景隆应该不会蠢到把她送给别人的吧?
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想法,折腾许久的他终于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同时,朱标坐在院子里满脸愁容。
吕氏己经被他赶走去照顾朱允炆了,现在的这里就只剩他一人。
朱标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吕氏所为,但却苦于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好像也并没有接触过,自从兄弟俩搬到坤宁宫之后,他们跟吕氏见面的机会反而少了很多。
所以,在他的估算中吕氏并没有机会来做这事。
就这样,他独自在院中坐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