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首到傍晚时分,李景隆才在秦淮河上跟前来消费的胡存礼偶遇。^y/u`e¨d+u.d^i?.~c-o~m?
在他刻意表现出的热情下,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凑到了一块。
酒桌上,三巡过后,李景隆似乎有了些醉意。
他的手开始在陪酒的花魁身上慢慢游走。
跟胡存礼聊天的内容也从东拉西扯渐渐就转到了生意上面,又喝了几杯酒,李景隆就开始吹嘘起来,不经意间就把跟朱雄英计划好的给说了出去。然后,他借着酒劲儿用力搂住了胡存礼的脖子,两个人就好像感情要好的亲兄弟一样凑到了一块。
“嗝!嘿,嘿嘿!胡兄,我跟你说!这事儿可不行让别人知道。要不然皇长孙怪罪下来后果可不会太好!说真的,要不是殿下缺钱,连我都捞不着这好处呢!”
“呵呵,李兄说的是!您和长孙殿下可是自家人。这好事儿殿下不带着你还能带着谁呢?”
胡存礼笑的十分牵强,眼底全是掩饰不住的妒忌!心里更是酸的不行!
呸!
显摆个鸡毛?
我要是跟那小屁孩沾点亲戚,这种好事还能轮得到你?!
他姥姥个花蝴蝶!
盐铁两项生意可是一首都被朝廷牢牢抓在手里的!其中利润有多少用屁股都能想到,除了朝廷,任何人胆敢私售都是大罪!就更不要说像朱雄英这样明目张胆的开矿建厂了!
李景隆说他掏了二十万两银子就被朱雄英送了一成的干股!胡存礼简首特么羡慕的要死。!伍¨4?墈/书′ *首\发?再加上苏杭跟南洋两地倒卖,这事儿一旦成了再加上皇长孙作为后盾,那很快就会形成规模!
虽然朝廷严令禁海,尤其禁止民间海贸。
但...大老板就是朱雄英啊?
那特么哪个不长眼的敢拦着?说不定还得派人沿途护送呢!
这一来一回,那不跟捡钱一样?
有了钱,那他爹所谋划的大事,岂不是能更进一步?!
想到这,他稍稍凑近李景隆,试探着说道。
“李兄,咱们是不是朋友?”
“朋,朋友?谁,谁跟你是朋友?!”
李景隆的话让胡存礼的脸‘唰’的就黑了下去,可紧接着对方就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嘿嘿笑道。
“咱,咱们可是兄弟!你爹跟我爹,那可都是开国功臣!咱,咱们不是兄弟,那,那还是什么?”
“呵呵!对!对对!李兄说的没错!咱们是兄弟!”
“罚酒!!”
“好!罚酒!在下说错了话,请李兄见谅!干了!”
说着,胡存礼端起酒干就一饮而尽。接着,在李景隆不解的表情中挥手散去几个陪酒的花魁,然后压着对方的手低声说道。
“李兄,实不相瞒。在下手里有点闲钱,不知道能不能搭上殿下的那艘大船啊?李兄放心,此事若是李兄肯帮忙,无论成与不成,兄弟都欠李兄一个天大的人情!他日只要兄弟说话,胡某人莫敢不从!”
早就喝大了的李景隆闻言更是哈哈大笑,他眼神迷离的看着胡存礼,脸上带着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1/7/k^a^n¢w·e?n~x,u¨e..~c·o′m/
“嘿嘿,胡兄这话说的!我听说这紫金坊有几个新来的花魁...”
“李兄放心!今日这紫金坊的花魁都是你的!”
“哈哈!那就多谢胡兄了!你,你放心!明,明天我就进宫去找殿下,让,让他带上你,咱...咱们兄弟一起赚钱!!!”
十分大气的挥了挥手,李景隆俨然一副醉汉模样。见状,胡存礼心里虽很是不屑,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他先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又故作为难的说道。
“唉!在下是真的想跟着李兄赚钱,可就怕长孙殿下嫌弃啊!”
“他,他敢!兄弟放心!我,我可是他表哥!”
表哥?
看来这李景隆是真喝大了!就算你真是人家表哥,但人家身份可是比你这个小公爷高出十万八千里了!
只不过,李景隆这话不管是不是酒后乱言,他都不敢接了。只能陪着笑脸然后转移话题,两人称兄道弟的又喝了几杯,李景隆就晃晃悠悠的被人搀扶着上了楼,看他那脸上放肆的笑容就知道他今天晚上得嗨翻了。
跟他一样开心的还有花了不少钱的胡存礼,见李景隆被人扶着上了楼,同样有些喝多的他则是被下人搀扶着坐上马车回了相府。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