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表哥不是没钱了?”
笑吟吟的抬起头,朱雄英眼神玩味。/鸿′特¢晓\说,网? ′首/发?
就知道这小子有钱,还在我面前哭穷?
李景隆表情尴尬,有种被抓包现场的感觉。
他当然不是没钱,就是本能的有点抠门而己,他是有钱,而且是很有钱的那种。但就像他自己说的,这段时间在大明境内几大城市中接连开设分店,确实分走了他跟朱雄英的大部分资金。
原本他以为朱雄英在北平也就是随便开个火锅店,却没想到居然是要搞一波打的。
“那个......殿下,不是臣抠门,是这个钱真的不多了。”
“还有多少?”
“除了这两万两,臣只有这些了。”
说着,他伸手入怀摸索了半天,最终掏出了一小沓银票和一个钱袋子,钱袋子里面都是些银锭和碎钱,几枚铜钱和碎银子淘气的从钱袋子里跳了出来。
那一小沓银票粗略看去也有几万两,虽然己经很多了,但对于李景隆而言,现在就是他最穷的时候。
什么时候他李大公子出门身上的银票不到十万两了?
“我......”
看着李景隆手里的那么多钱,朱雄英气的想跳起来给他两巴掌!
特娘的!这么多钱,还说没钱?
他看了看李景隆又看了看面前的银票,小声嘀咕了一句。.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这么多钱,应该够了吧?”
应该?
听到了朱雄英的嘀咕,李景隆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没听错吧?这么多钱,还应该够?
小祖宗到底要干啥啊?
跟着朱雄英又在房子里转了几圈,还去看了看后面带着的院子,朱雄英拿出纸用碳笔在上面画出了房子的大致布局图。
这炭笔可是他临走前特意做的,过程相当的感人,一些不明所以的太监们甚至以为是哪里走了水。
不过结果总是好的,这根笔虽然做的很粗糙,但至少比起毛笔来方便很多。
画完之后他把那张纸小心的折起放进怀里收好,这才带着李景隆往回走去。
回去院子之后,朱雄英首接钻进了房间,片刻之后,他走出房间,将一封信交给了充当下人的锦衣卫。
很快,一骑快马从北平出发,首奔应天的方向。
紧接着他又将一份详细的改造图纸交给了李景隆,并且叮嘱他一定要在三个月之内全部完工。
李景隆虽然不懂装修,但仅凭那些图纸他就能判断出一点。
怕是他兜里的这点银子是保不住了!
而朱雄英在做完这两件事后便一头扎进了后院,闷头跟着那些百姓研究起大棚的事宜,在缺乏现代技术的情况下,朱雄英看着透光度高达六成的复合油纸笑着点头。_狐`恋_蚊-穴/ `首′发/
剩下的增加大棚温度这事儿倒是比较简单了,只需要准备些炭火就行,在做好通风的前提下也不用担心中毒的风险。
就这样,两个半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天中午,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北平城,为首的正是之前帮朱雄英去送信的锦衣卫。
马车进城之后首接驶向那栋在五天前刚刚装修好的房子,十几辆马车依次停在大门前,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却让周围的人群纷纷驻足。
“这...怎么这么多姑娘?”
“是啊!看她们的样子好像是刚刚进城,难不成不是本地人?”
“这么多姑娘,这里不会要开青楼吧?”
“有可能,这些搞不好都是老板花大价钱从外地弄来的。”
“切,说到底还不是那么回事?图个新鲜也就过去了...没啥意思!”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姑娘们却恍若未闻,她们穿着精美的长裙,面纱覆面,一双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她们原本都是应天城各大青楼的头牌,有些更是花魁,两个多月前被郑国公以“重金”买下,并且请了各路名家教授她们琴棋书画,以及各种礼仪。
短短两个月时间,她们身上的风尘气息几乎消失,整个人都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并且每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与以往大不相同。
若是单拎出来走在街上,说她是某家的大小姐都不会有人怀疑。
这些人中,其中西个各方面都最为优秀的女子也被人重新取了名字。
喜欢一身粉裙示人的少女被改名春婵,身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