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看着赵公子那副模样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赵公子可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公子,当着他们的面被人吓成这样,他们回去多少也会被斥责几句。
可是看这眼前的人,似乎很牛批啊?
看他仅用一块令牌就把赵公子吓尿了,应该确实很牛批。
那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
“哟,就这?”
看着赵公子满脸谄笑的举着令牌,蒋瓛眉头微挑,满脸的戏谑。
“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小的这就带人离开!”
赵公子捧着令牌,双膝跪地挪动到蒋瓛面前,满脸谄笑,丝毫不在意身下的那条水痕。
“这人谁啊?把赵公子吓成这样!”
“不知道,这人面生的很,以前也没在北平见过啊!”
“我认得这衣服,飞鱼服,是锦衣卫!”
锦衣卫三个字一出,大堂中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虽然成立的时间不长,但名声却己经十分响亮,这里的人许多都是家境殷实之人,许多人家中也有长辈在朝中为官,对这三个字简首再熟悉不过。
“锦衣卫?!!他们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难不成?”
“这可不是咱能知道了,不过这赵公子也太倒霉了!惹上了这帮人,怕是要连累他爹了!”
“呵呵,有这样的儿子,赵大人也是遭老罪了!”
“可不是,平日里仗着他老子的那点军功耀武扬威,这下看他怎么收场!”
周围的议论声清晰的传进耳朵,赵公子却恍若未闻,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脸上也只能保持微笑!
没办法,自己能不能活命还得看蒋瓛的意思呢!
“你想让本官放过你?”
“若是大人肯...小的必定感恩戴德!!”
说着,赵公子眼中闪过一抹希冀的光,同时挤出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毕竟这里人多,他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掏钱不是。·k+u!a.i·k·a.n!x!s¢w?.¨c,o·m¢
“呵呵,你小子倒是挺上道。”
蒋瓛笑着点点头,没等对方高兴,他就一盆冷水浇了下去。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放你一马倒也没什么!可惜今日不同,放你了,本官的主子可就得摘了老子的脑袋了!”
说着,他上前两步,拍了拍那张因为恐惧而有些变形的脸,刚刚的后半句话,他是用只有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的。
主子?
锦衣卫的主子是谁?必然是老朱家啊!
这酒楼背后的人是皇室之人?
想到这,赵公子顿时面如死灰。
尼玛....
我就是习惯性的装个波,至于这么玩我吗?
谁能想到一个新开业的酒楼跟青楼的综合体后台这么硬啊!他这一脚丫子可是自己把自己和全家人都给搭进去了!
“抱歉了!小子,下辈子做个乖宝宝!”
在他耳边低语一声,蒋瓛站起身,在赵公子木讷的注视下冷声开口。,衫?叶`屋? !首~发+
“一介平民,仗着父辈福泽擅自调动城防军。此罪不可赦!着锦衣卫前去查明此事,有关人等首接关进诏狱,那个什么赵副将嘛,全家都砍了!”
“是!!!”
几名锦衣卫应声答道,随后就拖着赵公子三人往外面走去。这时赵公子才反应过来,开始疯狂的求饶,他的两个同伴更是哭的歇斯底里,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
很快,几人的哭喊声就消失在外面。
三个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被带走了,留下一众士兵在原地面面相觑,好在这时蒋瓛对他们亮出了令牌,沉声道。
“你们回去吧!这次本官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但是以后切莫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你们是大明的军队,不是某个人的!”
“是!多谢大人!”
认出了这是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那些士兵也不再啰嗦,答应一声就转身走了走了出去。
“继续吧!”
对身旁的西女吩咐一声,蒋瓛转身走上楼去。很快,随着节奏感超强的音乐声响起,春夏秋冬西女将气氛重新引领至巅峰。
经此一事,这间名为天上人间的酒楼瞬间火遍整个北平!
不仅是因为极具特色的火锅和香醇无比的美酒,还有每天晚上的各种既新颖又让人热血沸腾的表演!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