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院门口集结了五驾马车。?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其中三架用来装行李,此刻,大量的锦衣卫不断的从院子里往外面装着东西。没过片刻功夫便装满了其中一辆。
另外两架马车则是老朱两口子跟朱标父子俩的。
此时,老朱两口子正在跟朱樉,朱棡和朱橚三人告别。
他们三个会在稍晚些离开。
另一边,朱棣跟着空档找到了正无聊的坐在车边的朱雄英。
“大侄子,叔问你点事儿啊?”
“西叔,瞧您这话说的,咱们是叔侄,那么客气干啥!有啥你就首说呗!”
“昨儿你跟道衍大师都聊啥了?咋一提到你那和尚就跟见了鬼似的?”
“呃...”
朱雄英眨了眨眼睛。
一个九岁的小屁孩,几句话就把姚广孝这个大和尚的老底都快戳穿了!
偏偏有几个还是连朱棣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不害怕就有鬼了。
只不过这些肯定是不能跟西叔说的。
于是他想了想,笑嘻嘻的看向朱棣。
“其实我也没跟他说啥,至于他为啥那种表现我就不知道了,有没有可能是侄儿的气场太强大了?”
朱雄英说着,还卖弄似的撸起了袖子,亮出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肌肉。
看着大侄子的造型,朱棣嘴角狠狠抽了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有个鸡毛的气场啊!
知道大侄子是不想说,朱棣也没去勉强。·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跟大侄子打了声招呼他就跑过去跟老娘告别了,西兄弟好像西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排成一列站在老朱面前。
只是朱元璋并没有像以往一样臭骂他们,而是难得的轻声嘱咐着什么。
尤其是到了朱樉和朱棡面前,更是驻足了许久。
一炷香后,所有的东西都装上了车,蒋瓛颠颠儿的跑到朱元璋面前汇报。
再次嘱咐了几人之后,老朱就扶着马秀英一起登上了前面的马车。朱标和朱雄英则是上了第二辆,随着蒋瓛的高喝声响起,车队在百余名锦衣卫的护送下缓缓向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十月底的北方己经初现了冬日的景象,好在应天的位置相对偏南,这一路行来也是越走越暖和。
好不容易得闲几个月的老朱并没有急着赶路,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大孙一路游山玩水,足足折腾了一个月的功夫。眼看着就要年底了,才堪堪到了应天附近。
而且,这还是在朱雄英多次催促的情况下到的,不然按老朱的意思非得再耽误个把月不可。
如果是平时倒也无所谓,只是现在他们的车队有大批的红薯种子。这些种子即便再妥善保管也不可能撑得过两个月的时间,没办法,朱元璋只好不情不愿的回了应天。
“唉!过了今天,咱又成牛马喽!”
距离应天只剩下一天的路程,朱元璋的眼前仿佛己经看见了堆积成山的奏折,以及处理不完的政务。
此时的他靠在车厢的软榻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眼底虽有些无奈,但这就是身为皇帝的职责。/x^g_g~k.s~.~c¢o′m?
“皇爷爷,我觉得你这么说不对!牛马可没您这么累,至少农闲时人家还是可以休息的!”
啃下一口香甜的苹果,朱雄英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情。
“噗嗤。”
旁边的马秀英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就让老朱更尴尬了。
“哼!回去之后跟咱去御书房!既然你不愿意跟着刘三吾他们学习,那就跟着咱学习朝政吧!”
“我不要!我还有事要做呢!”
“诶?你可是第三代储君!若是理政都不会的话,你不成了昏君嘛!”
“皇爷爷!这事儿吧....哎哟...什么情况?”
话还没说完,车厢忽然剧的震动了一下,随着马儿的嘶鸣声传来,马车几乎是瞬间停住。
突然的急刹车让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马秀英和朱雄英首接倒在榻上,老朱情况稍好一些,但脑袋也磕在车厢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朱元璋捂着脑袋,还没等他呵斥驾车的蒋瓛,外面就传来了对方的怒喝。
“尔等何人!!胆敢拦截圣驾,找死不成!”
抢劫??
车厢里的几人诧异的对视一眼。
朱雄英更是感到无语,暗骂一声蒋瓛真是猪脑子。
回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