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最后一块蛋糕被端了过来,战士们纷纷表示已经吃过了。
“奶奶,我们一人一半?”贝米笑着问季奶奶。
刘舒兰立刻瞪圆了眼:“我还没吃呢。”
“表姑妈,您不是说怕吃坏肚子吗?”说着她故意咬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的。
“你!”刘淑兰气得直抖,“没教养的野丫头.”
“面粉鸡蛋可金贵呢,浪费粮食要写检讨的。“
旁边几个小战士噗嗤笑出声,有个娃娃脸的新兵赶紧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刘舒兰脸色铁青,拉着王秀秀气呼呼地走了。
天气闷热难耐,吃午餐时,贝米没什么胃口,便借口去厕所出来透口气。
刚起身,就听见王秀秀捏着嗓子说:“哟,这是不死心要去找延礼哥啊?小心被警卫当可疑分子抓起来。”
贝米转身,笑得眉眼弯弯:“表妹这么关心我啊?不过...我听说季团长最讨厌背后说闲话的人呢。”
王秀秀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轻哼着,轻快地走出食堂,沿着树荫慢慢走着,心里盘算着:周末来军区做点心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既能赚钱,又能积攒人脉,对未来创业开店也有好处。
正想着,路过拐角却猛地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疼得她哎呦一声捂住额头。
“对不起。”低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贝米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清冷的桃花眼,这不就是她等了一上午的季延礼吗?
军装笔挺地裹着他精壮的身躯,领口的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禁欲又冷峻。
“你怎么在这里?”季延礼见她出现在这里,也是感到十分意外,微微皱眉。
她咬着下唇揉额头,故意不答话,心里又气又委屈。
见她眼眶都红了,季延礼犹豫着伸出手:“很疼?”
指尖刚触到她的刘海,就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抱歉。”
“不是要帮我揉吗?”贝米气得跺脚,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我都疼死了!”
季延礼喉结滚动,僵硬地重新抬手。
他掌心粗粝温热,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