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老狗,“如果我说,我有证人呢?”
纵使场上己是一片混乱,吴老狗依然保持着镇定。他缓缓从袖中掏出小狗,抱在怀里逗弄,抽空回答道:“那就把证人带过来。”
“带不过来。”白凉回应道。
“为什么?难道证人己经死了?”吴老狗问道。
“并非如此,他此刻应该在城门口站岗,或在别处执勤。”白凉解释道。
“......是当兵的?”吴老狗猜测。
“没错。昨日酉时,浏阳门外出的张家军归来,有一军官在门口维持秩序。”白凉确认道。
白凉与吴老狗一问一答,事情逐渐清晰。
场上的汉子们都是吴老狗的心腹,他们听得懂暗示,渐渐安静下来,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等待白凉揭露更多那晚的真相。
吴老狗不紧不慢地继续问道:“那军官是否随你进城?他是否亲眼目睹王老大和王老三调戏你?”
“都没有。”白凉同样从容不迫地回答,“但他肯定看到了王家兄弟跟在我身后。”
吴老狗轻轻按了按怀中小狗的耳朵,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白凉斩钉截铁地说:“十成!”
这让吴老狗感到惊讶,他抬起头:“如此确定?”
白凉点了点头。
她来时己从租界入口处的大头兵那里得知,他们即将向后方转移,由小岛人进驻。白凉不相信城门口的军官对此毫不知情。毕竟,“租界易主”这样的大事,长沙城中的地头蛇——张大佛爷肯定会密切关注。
而当时白凉身怀异瞳,谈吐和衣着都与长沙本地的老百姓截然不同,这样的她,负责搜查进城者是否携带违禁物的军官必定会给予高度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