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内流动的血液宛如滚烫的辣椒水......记得之前有一个宿主因为受不了电击,当时就捅了自己的大动脉,紧跟着就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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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播间内的观众们不相信白凉所说,首播间外以张日山为首的听众们也不相信白凉所说。
尤其亲手翻过那床血被的张顺天,他清楚的知道,仅仅一个普通的撞伤是不会有那么恐怖的出血量的。
他上前一步,欲道出事实。但张顺树拉住了他。
张顺树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他用这双眼望向张顺天,告诉他不要冲动,他们要和张日山一个步调。现在张日山没有说话,他们最好闭上嘴,只站在一旁看着就好。
张顺天听劝的停下,等待张日山的反应。
然后只听张日山说:“既然是乌龙,那便不用深究了。”
这句话像是在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但张顺天和张顺树对视一眼,他们都注意到张日山说的是“不用深究”,而不是“不再追究”。看来,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过去。
与此同时,张日山吩咐小杏,让她再带两个人和她一起去客房收拾白凉“心血来潮”的残局。
余光注意到白凉脸色苍白,张日山拉过张顺树和张顺天两人,让他们两个赶紧去请个大夫回来。
这一忙活,就忙到了午间张启山归来。
彼时白凉正坐在偏厅,上午和她结下渊源的张家兄弟此时己经回到军队领罚,只剩一个小杏战战兢兢的陪着。
张启山:“府中如何?”
“状况百出。”张日山答。
张启山抬眸,黑沉沉的眼不怒自威。
但这对看惯了的张日山可不起作用,他轻叹一口气,小声向他家佛爷汇报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今早我在饭厅,小杏......”
张日山将心中早早打好的腹稿托盘而出。
听完,张启山给他递上一杯茶,问他:“大夫怎么说?”
张日山回:“说是白姑娘颈间有利器贯穿伤,还有几道力度不同的勒伤,建议好好休息,吃点补血养精的好物。”
张启山声音低了些:“那被子上全是她的血?”
张日山肯定道:“我点过府中人数,一个不少。”
所以不是白凉杀人行凶后做的障眼法,真的就是她自己受伤流的血将被子染红了。
正厅之中,张启山和张日山渐渐沉默下来。
他们当然不可能相信一个小小碰伤会有这么大的出血量。
可这是在长沙城内最安全的张府之中,排除他人刺杀的可能性,那就只能是白凉她自己伤害了自己。
但瞧着白凉平时与他们对话都挺正常的,不像是得了疯病的模样啊。
想到这里,佛爷和副官对视一眼,思路逐渐清奇,那就是白凉喜欢自残?
坐在偏厅的白凉: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