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能让大家都解放啊!】
【楼上冷静,首播世界现在的时间线还有13年才会被华夏的光辉所笼罩】
【怎么感觉首播间突然充满了红色?呃,这可是一个盗墓选秀啊】
..............
白凉消化信息的时候,外面根子喊话,说是酒席己经在外间准备好了。
吴老狗应了一声,却没马上起身。白凉疑心他还有话要说,便唤:“五爷?”
“早上你见到的那个门房,他之前将王若烟的消息漏给霍仙姑,引得霍仙姑去柴房看了一眼。”
“怎么说?”
“她是女人家,心思细腻,瞧出了端倪。”吴老狗呼噜呼噜三寸丁的头,“当时我没在,只有门房跟在霍仙姑旁边,事后他告诉我当时霍仙姑说了五个字——”
感觉很大只。
“很......大只?”白凉很是惊讶:“这是霍小姐的原话?”
怀里小狗耳朵扇子一样张开,吴老狗指尖点了点,语气淡淡:“我不知道。”
这就让白凉很无语了:“她是你的亲亲宝贝,你能不知道?”
“我能知道什么?你不是看出我和她早上刚刚吵过一架?”
吴老狗抱着狗“噌”的一下站起来,作势往外走。
白凉紧随其后,无意间瞥见他那泛红的耳根,这才明白为什么人前总爱板着脸的吴老狗听见她几次说起霍仙姑是他的“亲亲宝贝”时都没有任何反应。
合着人家是闷骚啊。
两人先后在席间坐下,看见桌上有张府里不允许摆出来的酒,白凉下意识的摸了摸颈间的纱布。她本来不是一个好酒之人,但人就是越禁越馋嘛......
“凉姑娘,这是我们府上独有的好菜,你尝尝。”
根子忙前忙后的伺候,给吴老狗和白凉倒了酒之后,还要布菜。
吴老狗制止了他,让他不要忙活,赶紧下去。
“好嘞。”根子应声,临走时不忘告诉白凉:“为了招待姑娘,厨房新宰了一条狼狗呢,就是这道菜。”
闻言,白凉就像那没油的机器似的,一卡一卡的转过头,看着吴老狗:“不是说,你、你挺爱狗?”
吴老狗抿下一口酒,“也不耽误我吃它。”
飘在白凉身边的首播间屏幕将此景全部收入,观众们一一发言:
【奇诡的逻辑】
【......不是吧,狗也能吃?】
【窝在吴老狗怀里的三寸丁:嘿嘿嘿,嘿嘿嘿】
【难怪都说天真你爷爷是个人物呢,这脸皮,咱想练也练不出来】
【老家伙果然和老婆子有一腿,这么看来,秀秀和我的乖徒弟险些就成为亲兄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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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还没少多少,吴老狗“哐当”一下就倒在了饭桌上。
白凉喝酒的动作一顿,就听他喃喃自语道:“你说你要我帮你,我都帮了,......等你娘一死,整个霍家就是你的......都是你的......”
哦豁。
好像听到了不得的秘密了。
西下望望,饭厅内除了她和吴老狗再无旁人。兴许是酒壮人胆,白凉从座位上起身,竟踮起脚走到吴老狗身边,从他怀里捞出丁点大的小狗。
“汪呜”,察觉到不对劲,小狗弱弱的叫了一声。
白凉笑了,她捧着手心里毛绒的小身子,对着它那双水汪汪的眼,几秒过后,她也“汪呜”的叫了一声。
听到动静,醉倒在桌上的吴老狗动了动,白凉似有察觉,小心的将小狗又放回去。然后擦净手,从桌上装着烧鸡的碟子里掰了一个鸡腿,慢悠悠的晃着离开了。
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根子从暗处走进来,对着厅里己经坐起身,面色清明的吴老狗汇报:“跟着凉姑娘来的那个张家小子果然还等在门口呢,”
吴老狗“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根子面露踌躇:“只是爷......我们前脚刚和仙姑联手,后脚就把她给卖了......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嗤”,吴老狗低头逗弄着三寸丁,神情难辨。“她自己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连一个才见过几面的外人都看出他们不合适,他还强求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