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张日山回答。

路上，白凉突然发问，张日山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避了问题。察觉到不妥后，他连忙看向白凉的脸色。

好在白凉并不喜欢追根问底，她看了张日山几秒，便转身回房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飘在白凉身旁的首播间屏幕上弹幕滚动：

【！！！早上那个是昊子哥？】

【就是他！只有昊子哥在面对凉妹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用指挥性的语气和凉妹说话】

【莫名其妙，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佛爷和副官也想知道】

【emmm，为了敌敌畏？】

【楼上为什么这么想】

【我也觉得张顺天是为了凉妹的敌敌畏配方，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贪功冒进的】

【请诸位想想，假如你有一剂可以能把死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但却有着无法掩饰副作用的奇药。这个时候，有一个姑娘出现了，她从小到大吃的补药恰恰好就可以抵消掉你那剂奇药的副作用——】

.............

时间来到晚上，饭厅的灯光在餐桌上投下柔和的光影，但气氛却异常沉闷。

小杏在为大家添饭时，明显感觉到这种不寻常的沉默，她有些困惑，但又不敢轻易打破这种气氛。

筷盏碰撞声不绝于耳，张启山开口打破了沉默：“如果方圆头那边进展顺利，下个月应该就能把白姑娘的任命书送来了。”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似乎在努力缓解室内的压抑氛围。

张日山点头赞同：“白姑娘下个月就要正式进入军中，为了方便日后行事，得赶紧为她定制军装。”

两人都在努力找话题，腮帮子鼓鼓的白凉慢慢咽下食物，应了一声，表示知晓。

一旁的小杏听到这里，心中松了口气，知道自己接下来有事情要忙了。她转身欲去安排，却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张顺天……他该怎么办？”

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小杏刚来时被院中跪着的人影吓了一跳。认出是张顺天后，想到他平时会来府里帮忙，小杏忍不住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小杏是好心，但话音刚落，整个饭厅再次陷入沉默。张启山和张日山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显然这个问题不易回答。

见状，小杏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