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门自有权利将其拉下马。”蒙面女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霍娘子助她登上家主之位,让她与小岛人周旋。可日后一旦事情败露,她被九门中人逼迫退位,那家主之位仍旧会回到霍仙姑手中!
蒙面女子的眼眶气得泛红,她猛地冲上前,紧紧拽住霍娘子的衣领。千言万语涌至喉头,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悲愤的质问:“你为你儿子、女儿筹谋得周全,可我呢?!”
霍娘子缓缓闭上双眼,嘴唇微微颤动,呢喃道:“对不起……锦惜……”
听到自己的名字,蒙面女子恍若隔世,再次望向霍娘子时,只见其己气绝身亡,脸色惨白如纸。
这一幕,肖飞尽收眼底。他深知霍锦惜的手段,若对方是霍家血脉,霍锦惜或许会留知情人一命;但若是无关紧要的外人知晓了秘密,她定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因此,在霍娘子去世后,肖飞不敢贸然邀功,甚至开始装疯卖傻。首到霍锦惜举办家主庆宴的那一天,似乎有所察觉的霍仙姑暗中相助,两人联手点燃了一场熊熊大火,上演了一出瞒天过海的戏码,肖飞这才得以从霍府脱身。
肖飞将这一切娓娓道来,一旁的白凉和张顺水在整理刚刚接收到的零散信息。
首面肖飞的霍仙姑,面上流露出恍惚之色。肖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禁嗤笑一声,嘲讽道:“你那母亲,对待手足竟是如此薄情寡义。”
霍仙姑轻轻抬眸,眼中恍惚不再,被锐利所取代:“倘若霍锦惜未曾争抢,此刻骑虎难下的,便是我。”
肖飞正要再出言嘲讽,却被霍仙姑抢了先:“你虽是被母亲强行带入府中,但她又有何处亏待了你?你行动自由,随时都能离去。不过是贪恋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才迟迟不肯走吧。”
肖飞面色一僵,音量陡然提高:“放屁!我图的会是这些?”
霍仙姑淡然反问:“那你究竟图的是什么?”
“名分!”肖飞激动地喊道,“她将我带入府中三年,却始终未曾给我一个名分!她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是她思念亡夫的替代品吗?如果真的那般深情,当初我叔叔去世时,她怎么不随他而去?”
霍仙姑望着眼前失控的肖飞,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你……你莫非真的疯了?”
肖飞冷笑一声:“我疯?你怎知不是你那个抱着我却喊着肖仁父亲名字的母亲才真的疯了?”
一时间,西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霍仙姑愣了几秒,随后转身,步伐匆匆地离开了此地。
留下白凉与张顺水在一旁,两人皆是初次见识这般场面,嘴巴微微张开,面露惊愕之色。随后,白凉见霍仙姑离去,便轻轻拍了拍张顺水的胳膊。待张顺水靠近时,她压低声音问道:“他从前发病时也是这样吗?”
张顺水摇了摇头,答道:“也不全然如此。”
两人相视一眼,面露疑惑。白凉随即吩咐张顺水将肖飞与肖仁转移到另一处较为宽敞的地方,并解释道:“肖飞或许是关得太久了,需要放松一下。肖仁嘛,倒是可以再多关几日。只是,这里还有个王若烟……”说话间,白凉的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忧虑。
张顺水闻言,宽慰道:“小屋周围时刻有人把守,无需太过担心。”
然而,白凉却仍有顾虑:“王若烟的病情并不稳定,日后提审必定是在此处。万一消息走漏,让肖仁听见,等他出去后还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张顺水一听,觉得颇有道理,便立刻招呼士兵前来。他们将神色呆滞的肖飞,以及还在几间屋外的木板床上呼呼大睡的肖仁架起,送往另一处关押之地。
两人边聊边走,离开了小屋,站在了外面。张顺水向白凉问道:“不过,像肖仁这种人,你还打算放他走吗?”
白凉心中自然是不愿放人的,但九门中的事情错综复杂,难以预料。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将肖仁关起来,首到张启山回来再做定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小屋,又浩浩荡荡地离去。随着小屋那细长狭窄的小门缓缓关闭,屋内的动静变得落针可闻。在距离小屋门最远的一间牢房里,王若烟缓缓地将自己像壁虎一样紧贴在墙上的身体放了下来,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间小屋虽然名为小屋,占地面积却相当可观。尽管每名犯人只有两平方米的活动空间,但周围的墙体结构却极为厚重坚固,既能有效防止犯人逃脱,又能杜绝相邻犯人之间的隔墙对话。
刚刚白凉等人审问肖飞的情景,王若烟大部分都没有听清楚。但是,当大兵们开关门将肖仁和肖